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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我的童心与她的脚尖一同绽放,让我一次又一次地侧脸、看了又看……这是回忆起的第一次反复看女人的脚不觉生厌——这正是能催生“某种情结”的“反复看”……
观音菩萨
刚读小学的我调皮兼疯玩,钉鞋加棉袜臭汗熏鼻也懒得换,“脚”越发让自己觉得阴暗与肮脏。我爸信奉佛教,家里常挂各种观音等佛像,其中有一张让我着迷了:神圣的观世音菩萨,美若天仙,安详而深邃的眼神,亭亭玉立的站姿,最下方——犹如无暇白玉的足尖,大方而坦然地露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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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不相信自己当时真的问了我爸一句:“观音菩萨的脚臭不臭的吖?”我爸说:“不臭,观音菩萨的脚啊,是香的。”听罢,我想起了自己谦卑的臭脚……尖锐而强烈的对比感——让我生平第一次,对美丽女人(观音在我心中的象征)的脚的味道,充满了好奇心!天真的想法出现了:美丽女人的脚都是“香”的。
小学,表姐,妈妈,冒险
表姐来我家住一段时间,我们同床而睡,但我和她不能“脸对脸”,只能调转全身“脸对脚”。于是实现了我生平第一次零距离接触异性的脚。是的,我的确在犹豫了很一段时间以后,才做出了决定,最终就是把鼻子凑上去了……
嗯闻到了,当然比我自己的脚“淡”很多,但怎么说呢,也不叫好闻:略微硬质的脚掌隐藏着淡淡的咸臭。再想想我表姐那张算是秀气的瓜子脸——这样的味道和那张脸比起来,总觉得有些“意外”。反正只要不是香的,就有很多失望的理由:这是我当时的大概心情。其实我一直多疑着自己做的那事有否被表姐发现。很多年以后,一次我们亲戚一同在外度假,大家光脚坐在客房床上打牌时,表姐竟然朝我大反应地说:“干嘛老是看我的脚啊?!”让我在生硬反驳后仍然尴尬许久……
那次闻过表姐的脚后,感觉心中有些东西已经被“突破”了。有一晚我竟当着我妈的面,也忘了找了个什么借口,反正就是一半认真一半假装地,从我妈的脚侧方把鼻子凑了上去——闻了我妈的脚底。和表姐一样:淡、臭,但感觉要“成熟”点。对于我这种“在读恋足小说的时候凡是涉及有直系血亲关系的对象便尽量回避”的人来说,回想起来,挺荒诞的。而我妈呢,虽流露出了惊讶与反感之情,也责备了我一句,倒是没有发火。
其实我妈本身就是个爱疯狂看别人脚的怪女人,男女通杀的那种。见了我表姐“哎呀你看你啊趾甲那么长”;见了我爸“你看你的脚趾又长又弯和你儿子一样”;见了电视上的谁谁谁“你看她的脚他的脚如何如何”。印象最深的当然是见了我的脚以后,经常就是“你看你的脚趾黑黑的,多脏”之类——由此建立了我的人生第一个足部审美倾向:肤色白净。为我后来成为“色泽派”奠定基础。虽然我不用说也知道“脚白”和“脚干净”完完全全是两回事,但我妈的话让我心里头有了个惯性思维:脚白就显得干净……